那天凌晨五点，亚利桑那州坦佩市的一栋豪宅突然被十几辆警车团团围住。
全副武装的特警一脚踹开大门时，穿着睡袍的雷蒙德·茨维费尔霍夫正手忙脚乱地删除电脑文件。
这个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科技公司老总，此刻慌得连拖鞋都穿反了。
"天老爷！"他盯着乌泱泱冲进来的警察，腿肚子直打颤。这个画面被警用执法记录仪拍得清清楚楚，后来成了法庭上的铁证。
这个表面光鲜的软件公司CEO背地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。警方在他家搜出来的微型存储卡里，存着87个未成年人的不雅视频，最小的受害者才六岁。陪审团看到证据时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，当场就给判了120年——这老小子得活到164岁才能出狱。要说这货也是个奇葩，都这时候了还在法庭上嘴硬："俺真不知道电脑里咋会有这些玩意儿！"检察官凯瑟琳·傅当场就乐了："您这电脑系统删得比狗舔过的盘子都干净，装啥大尾巴狼呢？"
这事儿还得从两年前说起。美国失踪儿童保护中心在网上巡查时，突然发现有个IP地址在偷偷上传儿童色情内容。技术人员顺藤摸瓜一查，好家伙，定位直接指向世界软件公司的服务器。更绝的是，这个IP晚上还会蹦跶到茨维费尔霍夫家里。警察叔叔们当时就乐了：这年头连变态都搞起居家办公了？
要说这个教会，那可真是一朵奇葩。起源于19世纪爱尔兰的穷乡僻壤，如今却在美国混得风生水起。他们给自己起了七八个花名，什么"二人同行"啊、"真理之路"啊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旅行社的广告。教会里等级森严，最上头是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"监督者"，下边是到处流窜的"工作者"，普通信徒只能算"朋友"——这分级制度比黑社会还讲究。
莎拉·布莱克从小在这个邪门组织里长大，提起往事就气得牙痒痒。"那些个工作者来家里住的时候，俺和弟弟就得滚去爸妈屋里打地铺。"她灌了口啤酒，"最恶心的是有回撞见个老东西偷摸我表妹，我妈居然说'人家是神的仆人'！"现在她每次路过教堂都忍不住竖中指。
教会里的规矩多得能出百科全书。不许看电视，不许听收音机，连学校乐队都不让参加。有个倒霉孩子偷偷买了部MP3，被发现了差点打断腿。这些"工作者"更是个顶个的戏精，整天两人一组到处蹭吃蹭喝，美其名曰"传播福音"，实际上跟要饭的没啥区别。有个前信徒回忆说："他们来之前，我妈能把地板擦得能照出人影，不知道的还以为教皇要来视察。"
最绝的是这帮人的住宿安排。成年男性工作者和未成年男孩睡一个屋是常有的事，美其名曰"培养灵性"。有个受害者回忆说，他十二岁那年，半夜被摸醒时还以为在做噩梦。等反应过来想喊人，对方一句"这是神的考验"直接把他整懵了。现在想想，这特么不就是PUA吗？
FBI顺着茨维费尔霍夫这根藤，摸出了一大串烂瓜。这个打着宗教旗号的组织，在北美至少五个州都有活动。调查人员发现，他们专门挑法律宽松的乡下地方扎根，跟野草似的疯长。有个探员吐槽说："这帮人搬家比蝗虫还勤快，今天还在亚利桑那，明天就蹦到加拿大去了。"
帕姆·沃尔顿现在专职搜集这个教会的黑材料。她办公桌上堆着的文件能摞成埃菲尔铁塔："光是我找到的受害者就有二十多个，最早能追溯到1978年。"最让她火大的是，这些禽兽居然都是亲戚套着亲戚，整个一窝老鼠。有个老太太更绝，亲外孙被性侵了还说"家丑不可外扬"，硬是压了十几年。
如今这个案子就像捅了马蜂窝，越来越多的受害者站出来指证。有个在建筑工地干活的大哥说得实在："早该收拾这帮孙子了！打着宗教幌子干这种缺德事，也不怕天打雷劈。"法庭外面天天都有举牌抗议的，有个大妈举的牌子最逗："地狱给你们留了VIP包间！"
要说这帮人唯一做的好事，就是给监狱系统创收了。茨维费尔霍夫在牢里过得挺充实，每天不是踩缝纫机就是背《监狱守则》。狱警说这货最近迷上了《圣经》——不过是监狱发的修订版，里头儿童相关的章节全被黑笔涂成了马赛克。这黑色幽默把检察官都逗乐了："这下他终于能好好学习怎么做人了。"
这个案子最让人唏嘘的是，明明那么多蛛丝马迹，居然能藏这么多年。有个退休老警察说得在理："不是我们找不到证据，是根本没人敢报案。"现在FBI学精了，专门开了条举报热线，广告词特别损："您负责拯救灵魂，我们负责送禽兽下地狱。"
随着调查深入，更多骇人听闻的内幕被挖出来。有对夫妻更绝，把自己闺女当贡品献给教会高层，就为换个"长老"的头衔。还有个学校的体育老师，专门帮教会物色漂亮男孩。最离谱的是某个教堂地窖里居然搜出几十本"侍奉日志"，记得跟菜谱似的详细。办案的探员看完直接申请了心理辅导。
如今这个案子已经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，从最初的儿童性侵扯出了偷税漏税、跨国洗钱等一系列问题。有个会计出身的受害者提供的关键证据，直接让国税局的人笑出了声："他们做假账的水平还不如我上初中的侄子。"现在全美十几个州的检察官都在排队等着分案子，跟超市抢购打折鸡蛋似的热闹。
这场持续两年的调查意外带火了几个周边产品。有个书店把《邪教识别指南》摆在了畅销区，封面上印着茨维费尔霍夫的狱照。儿童保护组织的募捐箱最近总是满的，工作人员笑着说："看来大伙儿都憋着股劲儿呢。"连教堂的周末礼拜都多了不少新面孔——不过这回大家可都长心眼了，进门先检查有没有监控摄像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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